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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政府的烂尾工程,有可能“起死回生”吗?

2024-06-22 浏览: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家 陈静】

1.“空降县委书记”有大动作

2010年7月,江苏南通海安干部潘志立调任贵州独山县委书记,任职8年。2019年3月,潘志立被有关部门调查,10月因受贿、滥用职权被查处。独山是一个国家级贫困县,户籍人口只有37万,建了一堆低产甚至是烂尾的项目,潘志立卸任时债务高达400亿,引发颇多关注。与独山县相邻的三都县债务约100亿,建设规模明显小于独山。两个县都属于贵州南部的贵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再往南就是广西的河池、桂林。

独山400多亿债务最大责任人:原县委书记潘志立

2015年5月至2017年12月,三都县分管县委书记为梁嘉庚,贵州人,布依族。2018年1月,梁嘉庚受到组织调查,6月遭开除党籍、逮捕,11月受审。2019年3月,贵州省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梁嘉庚有期徒刑10年,并处罚金100万元,受贿所得上缴国库。

梁嘉庚犯受贿罪,检察院指控其在担任中共多双县委副书记、县长、三都水族自治县县委书记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在工程建设、资金调拨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索取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

潘志立的刑期尚未公开报道,但应该是一个重罪,不比梁嘉庚轻。除了受贿罪外,潘志立还被指控滥用职权。

所以,从2011年8月到2015年5月,独山县委、县政府有两个负责人,一个是外地人,一个是本地人。来自江苏的那个是“敢想敢做”的县委书记潘志立,本地培养的那个是县长梁嘉庚。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潘志立把“先进经验”介绍过来,梁嘉庚学着去操作,然后把这个经验推广到三都县去。

潘志立来独山之前,是江苏省海安市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城东镇党委书记,他一直在江苏工作,而且出生在海安。如果贵州省没有引进很多“空降县委书记”,潘志立应该会沿着梁嘉庚等当地干部的轨迹发展。

2010年至2011年,贵州分两批引进12名外省干部担任县委书记,占全省88个县的1/8以上。如此大规模外省空降,在全国并不多见。此举是希望东部地区能干官员出大招,振兴经济,让贵州实现突破性发展。引进的12人中,有10人“在引领工业经济、园区发展、招商引资方面有比较丰富的经验”,2人“在引领农业产业化方面有比较丰富的经验”,主攻方向显然是招商引资。这12人分别来自江苏、山东、浙江、河北、重庆。

从经验上看云开·全站appkaiyun官网,,这是完全正常的操作,成功几率很大。比如我熟悉的江西南昌,经济也比较落后,老百姓对发展也不是很满意,特别是在2000年之前,感觉没有找到发展的方向。2001年,上海支持孟建柱副书记出任江西省委书记,江苏无锡支持吴新雄市长出任南昌市委书记。两人在民间口碑都不错,思路和操作确实不一样。南昌以红谷滩为代表的新区崛起,虽然是全国省会的常见操作,但确实让当地老百姓眼前一亮,信心倍增。

更惊艳的例子,就是我也很熟悉的合肥。2013年广西城市城建完爆贵州,我在《大投资》一文中大力宣传,合肥要发财了。2006年,孙金龙从共青团中央来到合肥担任市委书记,可以说开启了近15年来世界上最成功的城市发展奇迹。最近,有人形容合肥政府是“赌投资”的创投高手,押注家电、面板、芯片,每次投资都赚得盆满钵满,掀起了一波热潮。从近期电动车市场的走势来看,合肥对蔚来的大赌注,似乎又要成功了。

至于县委书记从外地来的成功例子,虽然更多,但其影响力远不及省会城市。但无论是县委书记、市委书记,甚至省委书记,要实现经济突破性发展,必然的、理论上正确的发展方式是:大投入。如果你对这一发展理论有疑问,请阅读作者的重要代表作《大投入》。

一般而言,从富裕地区空降到贫困地区的干部,基本都会背负着“加速经济发展”的任务。而这样的地方,不可能靠自然资源致富,否则也不会穷云开·全站appkaiyun官网,,所以需要干部想方设法招商引资。在这种情况下,外派干部也会得到大力支持。要么资金支持,要么放任不管。什么都不给,还要求他们在战时创下战功,这太不合理了。

可以想象,空降到县里担重任的外来干部,在胆识上自然会有一些优势。一是权力足够、负总责的一把手能说了算,“地方派”不会拖泥带水。二是要建立投资体系,打通融资渠道。现在发展靠投资。

外来干部的本事,往往体现在能不能用几招震慑群雄、拉动投资。落后地区本来生活就半死不活、软弱无力,但新领导上台,带来了新气象。干部忙碌起来,项目上马,气氛活跃起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2. 固定资产投资超过GDP

潘志立到马湾石牛村调研开发区前期工作

可以肯定的是,潘志立到独山后的头几年里,他雷厉风行的作为让人大开眼界。从上级领导到县里群众,都能感觉到独山在动。这是令人欣慰的,也是符合预期的。组织期待这样的干部做出更大的成绩。2014年9月,潘志立升任贵州省副省长,成为副厅级县委书记,职权进一步提升。

独山县2011-2015年固定资产投资及增长率

连续四年,独山固定资产投资增速高达40%,从2010年的12.89亿,到2014年的59.62亿,增长362%。这么大的投资,需要有热情才能做到,因为基数低,要完成启动,必须​​有高增长。

如果真是这样,即便后来独山的发展又回到平淡,也不会出现后来的怪异局面。然而,随后的几年,独山县的招商引资却变得疯狂,将事情推向了极致。

独山县2015-2019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

事实上,自2015年起,独山县固定资产投资增速便回落至20%平台。但由于基数较高,2018年固定资产投资高达134亿,而当年该县国内生产总值(GDP)仅为94.3亿。而2019年事发,投资增速一下子就变成了-19.5%。

独山市GDP 2013-2018

2000年以来,中国经济突然爆发。有一段时间,经济学家发现,中国投资占GDP比重是世界上最高的,投资增速明显高于GDP增速。经济学家得出一个“悖论”:这样下去,投资就会超过GDP。这在贵州省成了现实:固定资产投资确实可以超过GDP。独山在2014年就实现了这一奇迹,2018年投资占GDP比重提升到142%。

这也是贵州的一个重要特点:固定资产投资超过GDP。2015年,贵州全省固定资产投资10676.7亿元,首次超过GDP(10502.56亿元)。一般人如果不熟悉经济理论和数字,看一眼就明白了。但懂数字含义的人,就会觉得太疯狂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一般认为,按照支出法,投资是GDP的一部分,整体能大于部分吗?没人会去想。理论上,固定资产投资不等于投资额,土地价值投资价值更大,所以固定资产投资大于GDP是有可能的。其可能性相当于美国交易所制造的负油价,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人们却拒绝去想。

2016年,贵州全省固定资产投资12929亿元,比上年增长21.1%,GDP为11734亿元。2017年,贵州全省固定资产投资1.55万亿元,比上年增长20.1%,GDP为13541亿元。或许是数据越来越离奇,贵州没有报出2018年固定资产投资的具体数值,只说比上年增长15.8%,GDP为14806亿元。2019年,贵州全省固定资产投资仅增长1%,GDP为16769亿元。

2019年全国固定资产投资551478亿元,而GDP是99万亿元,占比55.7%。虽然这个比例在世界各国中绝对是天价,多年来一直被诟病,但至少不是100%,可以理解,但看起来投资太多了,贵州连续多年超过100%,这对正常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独山的投资热潮是在贵州全省固定资产投资高速增长的大背景下出现的,并不是只有独山一个县高增长。从氛围上看,独山在全省本来就很高的增长水平之上,还稍微增加了一点,这些年来并没有特别亮眼的地方。如果一个县突然冒出“投资超过GDP”,必然引人关注。但既然全省都超过了,独山超额幅度更大,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潘志立在行动中,独揽大权,任意妄为,执意上马一堆项目,相关新闻都报道了出来。这不奇怪,这种事情在一些制度不完善的单位很常见。独山县有那么多项目,全县才三十多万人,项目烂尾不奇怪,能成功才是大惊喜。全国烂尾的投资项目很多,只是你想不想找的问题。就是在省会城市,如果你真留心,大概也会发现很多项目烂尾。真正离奇的是合肥,靠疯狂投资赚取了巨额利润。这是坑蒙拐骗,在其他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从前面的介绍我们可以看出,潘志立疯狂的投资操作为何能持续多年,可以解释清楚。要把一件大事做大,主要就是“量变到质变”,他做的太多了。再加上独山开发条件不齐全,投资失败,本来就很穷,所以才背上几百亿的债务去做。鲜明的对比,让它成了新闻。

潘志立在操作过程中的受贿、滥用职权,和梁嘉庚一样,都是个人品格问题。证据确凿,罪有应得,铁证如山,也受到了法律的严厉制裁。但他疯狂投资的失败,不能简单归咎于个人冲动,而应该归咎于时代和地域背景。

故事讲到这里,似乎已经快要结束了。或许很多读者会说,潘志立欠独山400亿债务,是个人问题和时代背景共同造成的悲剧,令人唏嘘;投资要量入为出,独山不应该落得巨额债务的下场;独山县这样浪费“纳税人的钱”,值得警惕;贵州乃至其他省份也存在类似问题,需要汲取教训。

如果真是这样,那根本不用我写篇文章去分析,一个财经记者就能搞定。其实这还不是独山负债400亿的真正离奇原因。

3. 系统性债务创造奇迹

独山县人口只有30多万,2018年GDP只有94亿,2013年GDP只有42亿,在中国县域里算是比较小的,但这么一个贫困省份的小县城,怎么会负债400亿呢?

有人会说潘志立等人无法无天,疯狂犯罪。但这不是一个合理的解释。潘志立再厉害,也不过是县委书记而已。全县一年的财政收入还不到10个亿,怎么会欠下400亿的债务?潘志立的出身地江苏省海安市,2019年GDP是1133亿,人口92万,海安欠下几百亿的债务也无可厚非。独山县在这样的条件下,是怎么借到钱的?

从社会常识来看,有钱人借钱比较容易,全世界最容易借钱的国家是美国政府,疫情爆发时轻松借了3万亿美元。穷人借钱不容易,也不敢借太多,借多了别人立刻就会怀疑他们在干什么。

一种解释是,潘志立是江苏人,熟悉借钱上项目、滚动开发,他在独山干得很成功,金融机构很乱,以为土地财政制度在这里行得通。加上他有政府背景,还有一些政策性资金,上级帮忙说三道四也很正常。如果贷款出了问题,那是制度问题,个别放贷机构不用承担太大责任。这种解释还是有道理的,钱很可能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筹集的。

就拿独山水利专员公署大楼来说吧,看上去气势磅礴,从建筑艺术的角度看,难道不好吗?现在的情况,舆论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没人来,损失不少。但当初这个规划实施的时候,谁能断定它不好呢?而且,以后肯定没有游客来?

不一定。我认为独山发展旅游的条件已经具备了。根据当地政府通报:

2019年,该县加大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推进贵州独山古风博物馆建设,音乐堂、如意园一期对外开放,围绕净心谷景区、田洞景区、深河桥抗战遗址、古风博物馆等景区人文遗址,全年共接待游客1335.99万人次,同比增长26.2%,实现旅游总收入115.53亿元,同比增长38.3%。

抛开那些夸张的数字,独山旅游如果想做大,至少要有不少有水准的卖点,游客人数和收入的增长速度应该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不是大多数人看到“负债400亿”新闻后想象的乱七八糟。

不是他们无缘无故就借钱,而是他们有大项目,谁也不知道借不借得起;借钱的不是民营企业或个人,而是政府平台。全国那么多金融机构,说都能避免这种坑,不现实。不借,发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连政府平台都借不到钱,民营企业还怎么活?

我再讲几个比较普遍的原则。中国不能歧视贫困省区、贫困县,富裕地区可以贷款,贫困地区不让贷款,这个不能搞。中央也要求金融机构支持小微企业,虽然小微企业债务违约的概率比大企业高,但也要支持。比如贵州,如果多借点钱,想跨越式发展,大方向绝对没有问题,只看任务完成得好不好,没有理由不让借钱。

独山未来会惨淡吗?还是贵州未来会因为过度投入而遭受重创?笔者对贵州和独山的发展是绝对看好的。这有点令人费解,需要解释一下。这才是独山400亿债务事件真正离奇之处。

首先这种事情在国外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任何自然资源,突然几百亿的投资进来,是绝对不可能的,就连骗局都做不到这一点,一般都是说某地有矿,然后就骗取投资。独山这种地方,居然能负债400亿,建一堆梦幻般的建筑。不管别的,这件事情本身就具有天然的魅力,缺乏投资的发展中国家看到这个都会无比羡慕。

所谓的400亿元债务是什么?难道独山37万人民每人都要负责还10万元吗?

独山欠债400亿,是笼统的说法,缺乏细节,具体是不是400亿,目前还不清楚。据说潘志立卸任时,独山就有400亿的债务。后来,独山县政府称,2019年12月的“政府债务”是139.52亿。可以猜测,有些债务被转移到一些平台,算作企业债务,但并未破产、拖欠债务。

可以肯定的是,独山县当地民众没有义务偿还所欠债务。而且,大多数人都从收入和就业机会的增加中获益,并没有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大型建设项目的资金并非从民众手中榨取的,否则也不可能实现。

2019年,独山县各项存款余额110亿元,其中个人存款78亿元。2011年,居民储蓄存款余额23亿元,这几年居民存款暴涨。2011年,独山县农村居民纯收入只有4412元,在岗职工年平均工资30569元,但只有11447人。2019年,独山县农村居民约17万人,人均可支配收入11759元,城镇居民约18万人,人均可支配收入33164元。

居民的钱不会投入到这些烂尾的大项目上,政府平台不是P2P平台,不可能这样骗取老百姓的钱。居民看到当地变了,收入增加了,是直接感受到发展的。虽然他们会批评腐败,但不会说“官员把我们搞得这么穷”。独山不是大失败的故事,也有大发展。

那么,独山县政府每年不到10亿的财政收入,要不要拿来还债呢?2019年,独山县财政收入8.27亿元,下降12.6%。如果拿来还债,不管是400亿也好,139亿也好,都完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怎么办?

其实像居民们一样,他们大多数是不用还钱的。这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真的这样。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被逼着还钱,总能过得去吧。

潘志立被审,给县里留下了巨额债务,一堆官员被处理。欠债不能追究继任官员的责任,最多走走程序。讨债的人要是纠缠继任官员,那就违反规定了,不是做事的道。就算举报了,责任人也已经坐牢了,跟继任官员没关系。这种事在各地很常见,有统一的办法。

其实,如果所谓的债务没人追,压力并不大广西城市城建完爆贵州,甚至让人觉得只是一个数字。如果我告诉你,我让你借100个亿,没人追债,那又怎么样?当然,像潘志立这样的个人不能这么说,要负责任。但对于“独山县政府”这个组织,以及很多地方政府来说,情况就是这样。你可以追个人的债务,把他们关进监狱,但不存在逼政府还债这种事。

资本主义的解决办法是破产,债就没了。也有地方政府破产了。但中国政府没有破产,政府的信誉不是开玩笑的。最终的解决办法是银行系统接管,一定会解决的。不管什么债务,如果收债人真的损失很大,没有违反任何规定,债权合法,那么银行系统就会接管,让收债人先活下去。还有一些债务,虽然本金还没有到期,但10%的利息太重了,就由银行系统代还,先把高息债务结清。那就成了银行和政府的事情了。

政府欠银行的钱,所以讨债压力没那么大,按套路办就行。当然,债务在那里,继续借款会受影响。独山投资2019年下跌了19.5%。但讨债不会为难继任干部。银行不亏本,账面上合理,是合法的政府平台,借银行的钱,平时利息也不高,应付起来也不难。到期了,银行也说要还,但政府不用费劲找钱,只要双方签个新债券续借,旧债就还清了,债务规模不会增加。

这个系统非常人性化,考虑实际情况,不是随便弄的,而是宝贵的实践经验,这个肯定做过一千多次了,实践证明是有效的,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有人说,这样下去,银行系统就垮了。那这就会变成整个中国的问题,意味着中国经济会垮掉。说起来不是不可能,但是年限太长,所以不太可能发生。美国人不要指望它会发生,应该自己动手。

这件事情跟“纳税人”关系不大。中国要发展,纳税人的钱是不够的,还要靠银行体系,积累资产,再抵押资产借更多的钱。纳税人是赚钱的人,他们在这个发展套路里赚钱,交一些税,不能以为自己交的钱是至关重要的。交税多说明这个体系运行良好,是好事。但交税并不是体系发展的关键,很多地方免税也无所谓。

作者坚信,必须摆脱一般的直观认识,利用银行体系的负债能力,大力投入,才能创造发展奇迹。

全球最大地产项目:贵阳花果园

笔者参观了贵阳花果园社区,非常震撼。短短五六年时间,就建成了百万人的现代化社区,是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与独山项目同期建设。这是贵阳最大的棚户区改造项目,不是小规模工程,而是高标准的统一规划,40多家单位入驻建设,像打仗一样迅速地从一个极其落后的棚户区改造成规划完善、风景优美的CBD。大家都受益了,也拉低了贵阳整体房价。这相当于迅速直接创造了几千亿的资产。

这种事情对贵州的发展更有意义,一个花园的收入就足以填满很多独山的坑,优质资产就是这么给力,这种事情全国各地都在发生,但贵州最着急,因为太落后了,每年都想着全国经济增长第一。

华为松山湖基地小镇

笔者也曾参观过华为的松山湖基地,也非常震撼。12个欧式小镇,耗资100亿,占地145万平方米。华为来东莞,很多供应商也纷纷跟进。但这件事情没有普遍意义,是华为的主动选择。全国能干这么大事的企业不多。东莞松山湖距离华为深圳坂田基地很近,优势太明显,其他地方竞争不过来。地方政府指望大企业来投资,机率很小。

但主动出击做大投资还是可以的。从贵州,甚至从独山,都能感受到一种全世界都没有的,只有中国才有的热情。虽然有疯狂的政府官员和融资监管松懈的机构,但整个事情并不是什么悲剧,而是有内在的力量。中国也有很多官员因为大城市建设而被免职,让整个城市焕然一新,不只是一起简单的腐败案件。

独山那么穷的地方,突然就建了一堆高端建筑。如果你深入思考,就会明白体制有多强大。很多技术变得便宜,市场经济还是很高效的,银行体系组织大投资,所以一切都很快可用。这种能力真的像科幻小说一样。20年前绝对不可想象。亚运会很难办,连独山都建了很多东西,其他有条件的地方呢?其实大家都看到了。

独山事件最值得关注的一点,就是要相信大投资的力量。人们并不怀疑独山楼盘是假的,只是感叹没有人气。这虽然是反面例子,但人们会觉得离奇。值得一提的正面例子还有很多,很多人卷入其中,司空见惯,财富暴涨,最后大家都怪房价涨得太快。

如果你不接受正面的,那就看看这个“反面例子”。不管是独山还是贵州,大投入的方向都是对的。如果你发现独山这几年发展得挺好,请不要惊讶。马前祖的视频里也说,投入多的独山县明显强于投入少的三都县。不管投入怎么来,发展都是硬道理。

如果在杜尚(Dushan)事件中有任何教育意义,那么我们应该在大型投资的框架内采取更智能的态度,但是如果所有当事方都能更加专业,那就更好了。

另一个教育是您要看收入,您将不愿意做任何事情。

政府需要获得资产,即使银行承认该银行的抵押贷款不足广西城市城建完爆贵州,并获得更多的资产。古老的,各种资产的价值飙升。

即使一个地方迅速发展,在全国范围内推销产品也很难产生收入,但是对于来自其他地方的人来说,只要他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没有盲目,就可以迅速产生资产。

杜桑(Dushan)毕竟是徒劳的,但目前的估值也很低。

中国政府组织投资和建设的能力太强了,但其弱点是每天的现金流量,这是不容易的,这是私人的力量,因此在东部地区有一个奇怪的对比,政府投资和私人企业似乎是私人企业,而私人的企业也很高。

例如,路边的停车费用为半小时,您必须支付10或5元的费用,因为这已经成为政府投资的热点,因为有可见的稳定的收入,并且政府可以以统一的方式来构成债券。技术公司仅由于群众的每日消费,这对群众来说意味着很多。

不要属于“干部,无效的监督,财务混乱和机构问题的腐败”的传统叙述。

2013年,我仍然对大型投资的资金来源有疑问。

随着前所未有的势头,中国政府在各个层面的能力变得越来越强大,他们将通过大规模快速投资,资产形成和增加债务能力的封闭环境来实现越来越多的地区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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